然,守护女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跳到了我身前:“小心”
没有地动山摇,甚至没有听到任何声响。我们三人保持着小心的姿势,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守护女嘴中该小心的状况。
我挠了挠头:“怎么回事”
“奇怪。”守护女脸上流露出迷惑的表情,没有解释,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呱噪的林芷颜倒是出奇的没有抱怨,我等着她吐槽,等了一分钟也没有等来她的声音。只好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居然发现这死女人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嘴大大的张开。
自己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顿时也惊呆了。
大门口原本倒塌在地上的六米高铁门,居然悄无声息的复原了。还是那么斑驳陈旧、仿佛一推就倒。但却实实在在的将我们三人分隔在了山涧古堡的内外。
风不知何时平息了,院子里只剩下一片滞滞的死寂,和无边的暗淡光线。一轮红色的圆月在天际边缓缓升起,从院墙的顶端露出了半张脸。
下午五点钟,黑夜吞噬了光明,恐怖的夜,莫名其妙的降临
“怎么会这样”我完全摸不着头脑。挪威处于北纬61到65度,东经10到20度的位置,秋天的日落时间应该保持在七点半左右。有的时候气候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