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治好病,那还用他们这些苦逼的学了7年医科、然后还要实习无数年的病理学医生干嘛。
“我也是初步猜测,至于有没有效果,他治疗过的三十五个人,全部都痊愈了。应该是有效果吧。”我犹豫道。shi p中蕴含的信息太少,而且没有录下声音,这影响了我的判断:“等下你把出院后的病人资料给我,我给朋友打个diàn huà,追踪一下那些痊愈病人的现状。”
不知为何,心里老是有股危机感,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危险在不断逼近。
易古应了一声,出门去办公楼拿病人资料。我走出宿舍门,在附近晃悠了一转。这里春暖花开、充满小清新的格调,布满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的江南水乡风景,充斥在黄土高原上,看起来居然没有任何别扭的地方。足见这家精神病院的每一寸布置,都是经过精心考虑设计的。
我走在林荫小道上,初春的阳光暖洋洋的透过树荫穿刺下来,染着我的头顶和衣服。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让饱含治愈气息的气流将肺部溢满。我又深深将其吐了出来。
脑子里有些乱,这家轮回精神病院,看起来恬静舒适,隐藏在偏远的陕西深处。可其实有许多的秘密,至少来之前光是自己随便的调查,就调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