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落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她向后退了几步,喘息道:“这样应该能让它安静一天一夜,我们必须要在一天内找到毁掉它的方法”
话还没有说完,我的眼皮就跳个不停。剧烈的不详预感从内心深处涌了出来。
“小心”我一把将女孩扑倒在地,不停的顺势朝着原理僵尸的方向滚去。
就在扑倒她的一瞬间,僵尸额头上刚贴上去的纸符就燃烧起来,眨眼功夫居然烧了个精光。而下边的那张符纸,仍旧丝毫无损。
“怎么可能这样”游雨灵瞪目结舌,准备从道袍里继续掏纸符。可是不远处的僵尸没有给她机会,或许是知道暂时无法奈何我俩,僵尸轻巧的一跳,从地上跳到了足有七米高的殡仪馆主建筑上,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主建筑前的空地,冰冷的午夜,刮起一阵无名风。我和游雨灵不雅的滚成一团,同时傻了眼。
许多的人做事情,往往不靠信念,而是要听别人怎么说。可是你要登上山峰,需要问的是那些爬到过山,不要和在这种天气可以“咻”一下就起床的人做朋友,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一口气憋在喉咙里,险些被噎死。这家伙的妈妈算是什么人,果然是有母必有其女。呃,想想似乎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