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眉头大皱。
张俒眨巴着眼,问:“爷爷,你又做怪相了。”
“怪,太怪了。”爷爷满脸的皱纹几乎都皱巴到了一起:“这座山上全是上好的黑土,可居然长不出大树子,就连草都是最贱的土篙草。”
“可能是土地里的碱性太强,植物长不出来。”张俒尝试着用大学时学过的知识解释。
“我看不对。”爷爷摇摇头:“而且寒家庄周围的土都是红泥地,只有这座山是黑的。仿佛整座山的土都是从百多里地外的成都平原运送过来的。”
“怎么可能,谁会花那么大的人力物力将土巴运送到这个穷乡僻野来,简直是吃饱了撑着了。”张俒不以为然。
“古代有些有权有势的人干吃饱了撑着的事还少吗?”爷爷将手里的土洒向空中,风一吹,满手的黑土就飘扬着掉落到地上。
土落在土篙草上,被刺眼的眼光一照射,竟然反射出妖异的漆黑光泽。
刘教授跟村长比划了一下,然后掏出个罗盘模样的玩意儿到处测量着。他看着这个山头的眼光严肃而且无比认真,生怕测错了一厘米。
爷爷偷偷打量着他,一整天都没有说话。打谷队将帐篷搭建在了山包下边,三娃转述着村长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