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快到临门一脚时被人横刀夺爱了,你也好不到哪去。”爷爷哼哼着:“这件事上三娃没有错,你也没错。以后我会给他好看的,现在你再忍一忍。”
“我已经忍够了。”
“忍够了也得继续忍。”爷爷武断的再次打断了他:“现在队里莫名其妙的死了两个人,不能再乱上加乱了。”
张俒微微皱眉,叹口气,岔开了话题:“爷爷,李扬夫妻俩究竟是什么原因死的?”
“不清楚,跟中毒很像。但我用银针探入他们的喉咙里,针没有变黑。唉,这两天太怪异了。希望别再出大事情!”爷爷显得苍老了许多。李扬的父亲对他们张家有恩,临死前将李扬托付给他照顾。故人最后的骨肉横死,最不好受的便是爷爷。
“我看那刘教授有古怪。”张俒吞吞吐吐的猜测道:“他看李扬和李燕尸体时,居然在阴笑。”
“别猜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总之我还是那句话,他刘教授再怪,也给我离他远点。”
“知道了。”张俒点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爷爷不说他也准备跟刘教授拉开距离。昨天早晨接过罗盘时千万根针刺入脊髓般的剧痛感,至今仍旧难忘。
没有再多话,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