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教得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些钱来,将大半还镇关西;少留些做回京的盘缠。</p>
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镇关西的钱限。不知刚刚镇关西在哪里受气,来了酒楼一顿羞耻。父女二人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p>
听到此处,史进不由得多看了鲁达两眼,心想刚刚给镇关西受气的不是鲁达又是哪个。</p>
鲁达在旁也觉得这里有自己的因由,对着父女更是过意不去,又问道:“你姓甚么在那个客店里歇那个镇关西郑大官人在那里住?”</p>
不想一日不仅看见镇关西作恶,还听了这一件坏事,鲁达义愤填膺。</p>
老儿见鲁达三人个个不凡,心知遇到了救星,急忙答道:“老汉姓金,排行第二;孩儿小字翠莲;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老汉父子两个,只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客店安下。”</p>
听完金老汉回话,鲁达气的三尸神暴跳,骂道:“呸!他算哪个大官人,只不过一杀猪的屠夫。这个腌渣泼才,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原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