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祖上威名,再斗下去怕呼延灼伤了杨志,连忙喝道“杨志兄弟,且回来歇歇马再战。”
杨志闻言,便也借坡下驴,逼开呼延灼,打马回阵。
王伦打马上前几步,喊道“呼延将军也斗了许多时了,我们且歇歇再战。”
“好。”
呼延灼胯下虽是千里马,但一番恶斗下来,也是口吐白沫。
那边官军阵上,早看恼了一人。
“大胆,要用车轮战么!天目将彭玘来也!”
呼延灼旁边的彭玘起的大喝一声,手中大刀抡起,双腿一夹马腹,跃马而出,直接杀奔王伦中军。
王伦一看官军阵中冲出来一将,甩目观瞧,只见得此人戴一顶熟钢狮子盔脑后斗大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镀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领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绿绒缕颔带;下穿斜皮其跨靴,手里横着一柄三尖四窍八环刀。
看那马时,又是匹好马色按尉辛,仿佛南山白额虎;毛堆腻粉,如同北海玉麒麟。冲得阵,跳得溪,喜战鼓,性如君子;负得重,走得远,惯嘶风,必是龙媒。胜如伍相梨花马,赛过秦王白玉驹,身材七尺以上长短,面圆耳大,唇阔口方,威风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