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的胖子正指挥着城门上的士卒往下扔石块、灰瓶,身边不少士兵已经被拳头大的石块砸伤,不由怒上心头、血往头涌。
他扭头见毛度正双手抱着马脖子,趴在马背上,脸色吓得煞白,气便不打一出来,咬牙切齿地道“毛度!我呼延灼和你无冤无仇,为何一次又一次的坑我?!
若不是你言之凿凿地保证那个田佐没有问题,我怎么会轻易地中了贼寇的奸计?!”
毛度连声道“冤枉啊!我哪里知道这狗日的竟然降了梁山贼寇?!他娘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好端端的官不当了,去当天杀的贼子!”
他嘴里絮絮叨叨地谩骂着,呼延灼却没耐心听他啰嗦。眼前这北门是出不去了!为今之计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向城里冲,看能不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按照之前的消息和现场的判断,梁山贼寇的人数不算太多,倘若他们将重兵集结在北门附近,那其他门的防守必然要薄弱,往其他门闯,胜算还是挺大。
呼延灼还是一位十分称职的主将,在纷繁复杂的局面下,依然镇定自若,理智地思考和分析,不断调整着突出重围的路线,没有自乱阵脚。
“调头往东门冲!”呼延灼大喝一声,拍马调头,身先士卒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