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把自己最后一条路都断了,以此来赌一把。
那录音笔一旦交上去,宴国怀就会知道,原来那些那些偷货的人很早之前就被她发现了,而她却迟迟不为所动,这才会导致了船只的爆炸。
可傅司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遗留了……
这迁怒可想而知。
所以她的意思 很明显,如果要摔下悬崖地话,那就大家一起死好了。
这种决绝到不给任何退路的做法让傅司眉心禁不住拧紧。
良久,他才带着几分妥协地叹息,“大小姐何必赔上自己。”
为了一个目的,竟然不惜用自己的命门来赌。
简直就是疯子的做法!
可宴九说:“不这样,我没办法让你站在我这边。”
没有足够分量的致命伤是绝对不可能把傅司拉下水的。
此时,清冷朦胧月光的照进来,柔柔地倾洒在宴九的身上,她的言语莫名地软了下来,“傅司,这条路我一个人实在太难走了。我空白了整整十年,你就当帮帮我,而我也绝不让你太为难,好不好?”
不让他为难?
他是宴家的保镖,听命于宴国怀的命令。
而宴国怀的命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