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秀一直在家里低眉顺眼,只字不提关于任何宴亦陌的消息,连执罚堂都没有去过,就好像完全没有这个女儿一样。
她相信,宴亦陌肯定是知道,并且介意的。
果然,就看到宴亦陌手猛地握紧。
而孙舒秀更是脸色一变,厉声道:“宴九!你不要挑拨离间!”
宴九耸了耸肩,“我说错了吗?但凡你求情,你女儿不可能被关上一个月这么久。”
孙舒秀脸色铁青,却又不得压着火气,对宴亦陌说:“我们走!”
可才转身,就听到宴九一句挑衅的感叹从身后响起,“宴亦陌,我真为你悲哀。”
宴亦陌到底没有孙舒秀那么能忍,生生用手握停了轮椅。
随后就看见她用一种仇恨到极点的目光望着宴九,讥冷的到:“悲哀?我才不需要你来替我悲哀!比起我,你更悲哀,我还有母亲和哥哥,你呢?你有什么?一个精神 失常到自残的妈,一个把你从小就放弃的爸吗?”
这些话可谓是字字扎心。
就连傅司都不得不皱着眉,目光带着几分担忧地看向宴九。
但宴九脸上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反而笑了起来,“我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