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我要下车!”被彻底激怒的宴敏远踹了一下车门怒声道。
那名手下面露犹豫地看着宴九。
宴九也似乎被他的吵闹弄得有些烦了,冷冷一声警告:“你如果不想死,我劝你还是安分点。爸爸只说把你带回去,可没说一定要活的。”
“你敢!”
宴九嘴角勾起了讥讽地笑,“你觉得我敢不敢?”
在昏暗的车厢里,宴敏远被这阴寒如冰的笑意给吓住了。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车子不断地行驶。
等再从车内下来,宴敏远的假面已经贴上,手上的伤也暂时包扎好了。
三个人在洗手间换了衣服,坐凌晨的飞机返回s市。
在头等舱里,宴敏远连续几天没有休息,让空姐拿了个眼罩和毯子,就躺平休息了。
宴九本来也想趁机再休息一下,可无意间看到坐在一旁的傅司袖口上沾着血迹,看上去应该是刚渗出的。
她立即皱起了眉头,“你的手怎么在流血?”
傅司看了下,随意地一抹,说:“没事。”
可宴九并不相信,她喊来了空姐,拿了医疗箱过来,打算替他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