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的小灯散发着昏黄而又柔柔的光线。
宴九一直低着头,脸上的神 情认真而又细心。
这是第一次感受有人替自己上药,在感觉上很不一样。
最大的不一样就是,宴九不会像普通千金小姐一样,时不时地娇滴滴的出声问疼不疼这种废话。
她的分寸拿捏得非常好,没有丝毫的慌乱。
“你以前学过医?”傅司看着她的手法,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
宴九一边替他包扎,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看你手法那么熟练,以为你以前学过。”
听了这话,宴九顿时笑了,“久病成良医罢了,包得扎次数多了,也就熟悉了。”
她的意思 是在部队里做任务的时候,受了伤,有时候军医忙不过来,就自己动手解决。
但傅司却以为她是一个人从小在国外度过,没有钱,遭人欺凌,所以才会常常受伤。
灯光打在他硬朗的眉眼间,眼底浮起一抹不露痕迹的心疼。
“行了,把衬衫也脱了,我替你把其他地方也处理了。”这时,宴九处理完了他手臂上的伤,对他说。
傅司放下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