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就多吃点,也不枉我荼毒过那么多人了。”
那时候老头逼她做饭,全队陪着一起受苦。
一开始她做的饭菜不是咸了就是甜了,不是火候过了就是火候未到,反正怎么难吃怎么来。
可部队有规矩啊,不能浪费粮食。
于是她打着不能浪费的旗号,让那位撺掇她做饭的老头给消化了。
一连吃了七天,吃得那叫一个痛苦。
最终老头受不住了,就命令队伍里的其他人一起来吃。
后来好不容易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学会了这道菜,不过那群人从此以后看到西蓝花和鸡蛋西红柿就想吐。
现在回忆起来,她还想隐隐好笑。
不过,不得不说一句:那时候可真好啊……
大概是春节这个大团圆的日子触动到了她,那些平日里被死死压制的回忆开了闸地涌现出来。
“你想不想喝酒?”她突然说道。
傅司一愣,喝酒?
“今天过年嘛,有菜有酒才最好啊。”
宴九不由分说地就去厨房随便拿一瓶估计是用来烹饪的白酒。
看上去很便宜,不过她当兵那么多年,没那些所谓上流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