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阴沉了许久,最终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吧。”
老总一发话,这群医生们自然如蒙大赦地纷纷出了病房。
等到屋内重新安静下来,宴亦陌擦着眼泪,问道:“哥,妈是不是以后都这个样子了?”
“不会的,妈会好起来的。”宴敏远望着沉睡的孙舒秀,压抑着情绪道。
“可如果她好不起来呢?”
宴亦陌这句话让宴敏远的手倏地攥紧了起来,咬着牙道:“那我就让宴九这辈子也好不了!”
窗外夕阳的最后一道光被地平线吞噬,夜晚就此降临。
而此时的小楼里。
宴九挂断了和高老大的电话,正同样坐在窗边望着外头已经暗下来的天色。
人员名单已经确定了,船只也准备好了,一切全部准备妥当,就等着明天出发了。
这一次,也不知道会不会一切顺利。
突然间,她听到楼下有人在大声说话,似乎情绪很激动的样子。
这让她不悦地皱眉。
明明要求过为了让母亲安心养病,小楼里尽量保持安静,怎么还有人敢这样做。
当即,她从二楼下来。
“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