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真是没想到啊,才几天啊,现如今这人工呼吸都做得那么溜了。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呀。
因为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宴九这性别还没转过弯来,对于郑坤这样的做法大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老母亲欣慰感。
就是这泡妞手法有点拙劣,正想着找时间教他两招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端着东西的傅司看到宴九已经平安醒过来,紧绷的神 情总算缓了下来,只是随后神 情有冷了下来,“醒了就吃点东西吧。”
“我昏了多久?”宴九没发觉他的变化,只是问道。
“六个多小时。”傅司手里拿着一碗热粥,轻吹了两下,就舀了一勺递了过去。
宴九皱了下眉头,挣扎着道:“我自己能吃。”
傅司面无表情地沉着声音回答:“不用。”
宴九听到他这话,终于感觉到有一丝不太对劲的地方。
“你怎么了?”
没晕倒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现在好端端地突然给自己摆脸色看了?
偏偏这位却冷着脸说:“没怎么。”
啧!
醉的人还都说自己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