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司一句,“你有没有想过我答应不付赎金,而亲眼看着你随时要被枪杀的心情?”
宴九的笑顿时凝在了嘴角。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深邃的眼眸黑沉沉的,那种无声的情绪让宴九莫名有些气短心虚。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这一招她在部队特意训练过。
因为年纪小的时候和老头训练,每次被偷袭都是以他拿枪抵脑袋的戏码最为终结。
于是她就自己研究出了这一招对付他。
结果那一次老头措手不及,被她赢了一次。
那是她第一次赢。
后来渐渐的她赢得次数越来越多,这招练得也越来越熟,到最后老头就再也不敢拿枪指她了。
可现在一触及到傅司那认真严肃的神 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那我下次……”
注意两个字都没脱口,结果就被傅司一句训,“没有下次!”
“……”
宴九真是日了狗了!
她这辈子妥协次数没超过五个手指头,老头看到她妥协能高兴到激动流泪,谁知道这家伙还敢训自己。
心里很气,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