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当时在船上一脚都能把人给踹飞,怎么这会儿躲个杯子竟然动都不动!
这是存了心让他心疼是不是!
宴九坐在旁边看傅司忙前忙后,脸色绷紧得一如那天在船上醒来之后的样子,她就知道,这位保镖大人又生气了。
真不知道这位怎么气性那么大。
要在部队里,他敢这样,早就被上级给罚到怀疑人生了吧?!
可想归想,该哄的时候还是要哄啊,保镖大人惹不起啊。
本来就很失意的宴九啧地一声,率先打破沉默道:“连苦肉计都不行,看来我妈真的是一点都不待见我啊。保镖大人,我好惨啊。”
她一卖惨,傅司那张脸就稍稍缓和了几分,但总体来说那脸还是依旧阴沉。
宴九只能再接再厉地继续:“头好疼啊,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炸裂了一样。”
说着就哼哼唧唧地倒在沙发上。
傅司一看她这样分明是想耍无赖,真是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没好气地冷冷道:“刚不是很勇猛么,还怕什么疼,忍着。”
只是话虽这么说,但是上药的时候手上的力量还是轻了很多。
宴九见他总算开口了,不禁一笑,“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