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在她耳边哄道:“不会,不会走的,永远都不会走。”
这话似乎很有效,怀里的人竟然神 奇般的安静了下来。
她长长的的睫毛微微颤抖,嘴唇因为高温被烧的有点干,被子一直遮到下巴,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面,看起来格外的乖顺虚弱。
傅司就这样陪了整整一天,给她吃药,用冷水敷到额头,一直折腾到了晚上九十点,她总算一身冷汗发了出来,体温逐渐归于稳定。
在确定宴九真的已经完全退烧以后,他才彻底松了口气。
因为这里毕竟是宴家的主宅,而且早上还闹了这么一场,傅司也不敢再逗留太长时间,怕对宴九影响不好,所以就收拾了下就下楼,打算找个佣人陪夜。
可让他没想到,楼下早已经关灯没人了。
也就是说,早上那场闹剧根本无人搭理?
傅司马上走到厨房看了看,发现根本没有留任何吃的!
这群混账!
明明知道宴九一天没下来吃饭,竟然不仅不亲自端着饭菜上楼,还如此怠慢!
他真不敢想象,如果今天不是他亲自在门外看守着,宴九大概冻死在浴缸里都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