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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眉目间的戾气不禁渐渐淡去。
“好。”
下了台阶,他就朝着那处走去。
等上了车,宴九就感觉有些不太对了,这头一阵阵地晕。
估计是那酒的后劲来了。
虽说她酒量不错,但也架不住伏特加论瓶吹着干,还是空腹的喝。
所以人一放松下来,就有些上头了。
她靠在椅背上,单手撑着车窗,一下又一下的揉着太阳穴。
坐在驾驶座上的傅司大概是感觉到了,抬眸看了眼后视镜里的人,问:“头疼?”
“有点晕。”宴九哀叹了一声,“大概是老了,喝不动了。”
傅司:“……”
他真不知道这位大小姐刚过二十的年纪,怎么就突然变老了。
沉默了半晌,他将车子停靠在了一边,然后下车。
宴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懒得知道他要干嘛,反正停下来也挺好,不然更晕。
在揉了差不多四五分钟后,后车门被拉开了。
傅司拎着袋子半蹲在车门外,对她说:“来,喝点粥,然后把醒酒茶给喝了。”
宴九眯开一条缝,见那冒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