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只是一下子气昏头,不,不是气昏头,是急昏头,是急昏头。”
宴敏远心慌到了极点,连说话都不利索。
那种阴冷的感觉如嘶嘶吐舌的毒蛇缓缓盘绕游走,一点点将他缠紧。
随后,宴国怀语气阴郁,“坐下。”
他如同牵线的木偶立刻坐了下来。
包括另外两个也被宴国怀邀请着一同坐了下来。
但他们坐下来并不知道要干什么。
几个人茫然地坐在那里,谁都没有开口。
屋内静悄悄。
窗外的秋雨密集了起来。
在陪着宴国怀坐了几分钟后,就见屏幕里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在场的几个人都有些错愕地盯着屏幕里的人。
宴九?
她跑那里去干什么?
在他们不解的疑惑中,屏幕那头的宴九一脚踹开了那扇铁门,大步走了进去。
徐康宏抬头一看见宴九,神 情瞬间变得复杂晦涩了起来。
但宴九视若无睹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打得跌坐在地上的徐康宏,嘴角带着笑,可目光冷冽如寒霜,“昨晚上没看清,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