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淌这一趟浑水,都怪我……都是我的错!老头,你要撑下去,只要你能好,你到时候要杀要剐都行,我求你……求你一定要撑下去。”
“到时候你就拿枪顶我脑袋,我肯定不反抗……老头,我错了,我真错了……”
宴九越说,声音越颤。
后悔和愧疚如潮水一般压得她几近窒息。
她轻抓着那只满是老茧的手,不断地在床边呢喃和忏悔。
可回应她的,始终是安静和沉默。
站在窗口的傅司听不见里面在说什么,他唯一能看见的是,她半蹲在床边,因为竭力克制而轻颤的肩膀。
这是他第二次看见,她露出这般脆弱的一面。
而这次所面对的不是蒋怡,是另外一个人。
他到底是谁?
和宴九是什么关系,能让她如此冒死相救?
又和宴国怀之间有什么联系,要让他大下杀令?
这一系列的问题萦绕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而在这个时候,他越发觉得宴九这个人似乎有些神 秘。
不过他知道,这份神 秘宴九是不会告诉自己的。
就这样,他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