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宴敏远这回倒是钻了个空子了。”宴九呵地一声玩味儿低笑,随后起身对他说:“等会儿去办出院手续吧。”
她可不能让宴敏远趁着这个机会死灰复燃了。
正想走,却不料这时候听到傅司说:“不行。”
“为什么?”宴九转过头,不解地询问。
傅司坐在椅子上,神 色沉重:“医生说你还要治疗。”
宴九皱眉,“我的伤都快好了,副作用也退了,还要治疗什么?”
“心理。”傅司抬眸看向她,“医生说你很抗拒心理疏导,完全拒绝沟通。”
宴九偏过头,避开了他的目光,语调里透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又没病,要什么心理疏导。”
“你的情绪无法控制,这就是病。”傅司起身,走到她面前,神 色认真:“你得治。”
宴九不耐地皱眉,“那不过是因为药物副作用的关系而已。”
“医生说,药物是一部分,但你本身就是带有问题,才会被放大。”傅司看她满是抗拒的样子,又想到她发烧、混乱的时候嘴里说的话,顿时低哄地道:“你乖,听话,别抗拒治疗好不好?治疗是为了让你好。”
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