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撑得起堂口。”
“没错!做小辈就该有做小的样子。”
“太托大,根基不稳,是会摔跤的。”
宴敏远笑着给那些老家伙倒酒水,“是,各位叔伯们的话我都牢牢记住了。”
那群人举起酒杯一口闷下去后,叼着烟,大力地拍了拍宴敏远的肩膀,“记住就对了!有我们这些叔叔伯伯们在,你小子稳当着呢!”
宴敏远勉强一笑,“希望吧。”
这话让那旁边喝高了的叔伯不高兴了,“什么叫希望啊!那是必须的!那臭丫头算个屁!分分钟就能搞死她!”
宴敏远笑笑,没接茬。
旁边的宴玲儿当即给那人倒了杯茶水,不留痕迹地一笑道:“财叔您喝醉了,别说醉话了。大小姐在公司里还是挺厉害的,有时候铁面无私起来,就连我爸爸的面子都不给,说把我炒了就炒了,半点都不留情呢。”
那名叫财叔的,叫郑有才,但他觉得有才不如有财,从此在这道上的诨号就叫财叔。
他在这些人里也算是前辈了,说起话来也算是比较有分量的,所以并不顾及什么,“你爸爸那不一样,到底离开公司太久了,但我们可是真正和董事长一起拼杀过来的,那是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