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司压根就没看她额头,只是说:“医院那边想让你再去做个复查,我想过两天带你去。”
宴九看他格外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样子,起先没注意,随后她好像有些懂了,“你是想让我做额头上那道伤的复查,还是心理上的复查?”
傅司神 情认真:“都做。”
宴九轻笑道:“你怕我变成疯子?”
傅司抿了下唇,然后说:“我不希望你出现任何的意外。”
他的表情格外真挚,而且看上去已经准备了一箩筐的劝说在等待着自己,宴九不想听,就答应了下来,“等有空吧,现在当务之急都是货要出去。”
傅司点了点头,“好。”
然后就果断退了出去。
……
当天晚上傅司就把堂口那群人都给请了过来。
宴九作为东道主一早就坐在了包厢里等候着。
那群人来得陆陆续续,而最后一个到的是郑有才。
足足迟了半个小时。
一进门,他就语气有些不阴不阳地说:“哟,大小姐今个儿怎么想起来请我们这群人吃饭了?”
宴九客套话张口就来,都不带迟疑的,“这不是咱们堂口不成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