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司的强烈要求下,两天后,宴九又一次的去了医院。
她先去把自己头上针线给拆除了,然后在确定恢复良好好,就被傅司带上了罢,他就把人安置在了舒适的诊疗椅上,开始进入正题。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等两个小时之后,复查彻底结束。
诊疗室的门被就此打开了。
站在门外的傅司一看到门被推开,宴九从里面走出来,便立刻跨步走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问,就听她说:“医生让你进去。”
傅司嗯了一声,提步走了进去。
关上门,他废话都不说,就问:“她的情况到底如何?”
而对面那位原本笑嘻嘻的人这会儿脸色沉重,一副头疼的样子,说道:“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病人。”
这话让傅司心头“咯噔”了一下,“情况很严重?”
严戈神 色凝重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忽地抬头冲他一笑,“所有指标全都合格,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你可以放心泡妞了。”
这大起大落下,傅司总算松了口气,但随后他还是不确定地重复问了一遍:“你能肯定她已经康复了?”
严戈拍了拍胸口,一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