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现在就是一个正常人,我要怎么疏导?你要我对一个正常人怎么疏导?你就不怕我把人再给疏导成神 经病?”
傅司对此,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半分钟后,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问道:“那如果一直下去,会怎么样?”
“会成神 经病啊。”贱嗖嗖的严戈在说完这一句话后,终于收到了傅司一记沉冷的眼神 ,然后立刻端正了态度,认真回答:“长时间的情绪压抑,一定是不好的,但是你家大小姐很坚强,是个强心脏,一时半会儿估计不会成神 经病。”
傅司已经不想再听他这些屁话,索性起身往门外走去。
被抛下的严戈不死心地继续坐在那里嚷嚷道:“我还是那句话,能下药就别哔哔,能刺激就别疏导,以毒攻毒才是王道。”
傅司听着那些话,心里烦躁不已,一走出去,就想直接摔门。
但当他看到正坐在那里已经睡着的宴九,手上的动作不由得缓了下来。
此时此刻,走廊上开着暖气,她睡得很熟,但很不安稳,眉头轻拧着,双手抱着双腿,缩在椅子里,是一种拒绝和防御的姿态。
傅司看到这一幕,心里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