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心里正胡乱地想着,结果耳朵又被一声激动的吼声,他回过神 ,立刻就问:“你到底有没有把握。”
电话那头的人这下安静了下来,支支吾吾了半晌,才说道:“以我的能力,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
“你不是说百分之八十吗?”傅司眉头一拧。
严戈嘿嘿一笑,“我当时不是随意那么一说嘛。”但说完又怕被傅司给打死,又立刻补充:“那什么,其实你要真舍不得用药,那就行为刺激咯。”
傅司不解:“什么意思 ?”
严戈得意一哼,“真笨!你之所以用药,无非就是因为无法刺激到她,但是如果你能用行为或者是言语刺激到她,那就不需要用药啦。那只是个下下策。”
傅司听完了他的话后,思 索了片刻,然后语气淡漠地道:“这段时间你都留在那里。”
“你要扣留我?”严戈简直不敢相信一般大惊小怪地道:“姓傅的,我为你大老远的从大洋彼岸坐飞机回来,一点东西都没吃,就被你套上白大褂给你媳妇儿看了六个小时的病,你现在还要限制我的人生自由?这还有王法吗?还有人性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他的碎碎念最终只得到了傅司的两个字:“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