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了军区医院去检查了一番。
当时医生说他扭得非常严重,必须要住院,否则稍不注意会影响到整根脊柱,到时候甚至可能会瘫痪。
偏偏那倔老头还非说是因为被扛沙包一样扛进车里的时候才会变严重的。
那嘴硬的样子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此时,宴九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位,也差不多和老头差不多一个年纪,还那么爱兵,当下没有再拿话噎他了,而是顺着他的话说道,“是是是,你说的都对,那你早点吃药吧,我先去找人。”
说罢,她就转身走出了小院子。
夕阳渐渐西沉,宴九也不知道傅司在哪里,就顺着院门前的小路走走停停。
顺着那条路,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回到了下午那座小桥上。
当下她心念一动,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顺着那位大叔白天所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越走周围的树林越发的茂密起来。
那参天的大树几乎是把整个天空都遮蔽起来,光线都无法渗透进来。
宴九小心谨慎地深入,没过多久就看到前方一片开阔的平地,果然不出所料,一抹身影正蹲在地上忙忙碌碌地做着除草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