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细细筹划,尽量把事态全部控制住,然后把所有的伤害降到最低才可以。
他站在那里径直沉沉思 索。
殊不知站在对面的宴九完全没在意过什么结婚、男朋友这种事。
宴家,做得是枪支弹药的买卖,过得是争权夺利的生活。
至于结婚……
她根本考虑都不考虑。
那些美好的东西早在她随着那场烈焰大火烧得消失殆尽了。
留给她的,只剩下血腥的抢夺。
只有那些冰冷的杀戮才是她的全部。
她要用这些人温热的血液来祭奠她这十年来所受的痛苦,和她那被炸得支离破碎的残骸。
“傅司,你真的不用想太多,对于我来说,只要不是死亡,其他的我都不惧怕。”她的言语间不经意泄出了几分勃勃的杀意。
本还沉浸在自己思 绪里的傅司敏锐地感觉到了她情绪似有不对,猛地抬头,就看到她眼里异常森冷寒芒的光亮,如锋利的刀刃一般。
他心头一紧,显然是没预料到宴九会这么容易产生情绪波动。
明明之前只有碰上大夫人的事才会如此。
怎么现在不过是说到这些就被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