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把人接走了。
坐在车里的宴九原本觉得去太早了,按照她以往的经验,最多只要一个小时就够了,哪里需要整个下午。
但对于这说法,驾驶座上的汪从越只是笑了笑,并不说话。
一开始宴九没懂他笑中的含义,后来当她试完了所以汪从越给她挑选的礼服,累瘫在沙发上的时候,她终于明白了。
这些衣服一套套试下来,不提前一个下午根本来不及。
这家伙,根本不像傅司那般。
在傅司的眼里,她穿什么都是好看的,都是最美的,哪怕身上挂个破麻袋,那都好看。
而汪从越不是,他到底是豪门出来的贵公子,就算和宴九私下里相处得再舒服踏实,但不经意间还是会透露出那种公子哥儿的做派,所以他喜欢把自己的女伴打扮到最美、最漂亮的状态。
以他的说法就是,真正的绅士就应该让女人随时如绽放到极致的花朵一样,明艳而又动人。
就因为这话,宴九生生套了一下午的裙子,直到最后穿上了一件暗酒红色的一字肩长裙。
白皙的肌肤在暗红色的布料衬托下显得白皙莹润,如同一块温玉。
那利落的收腰设计也将宴九的腰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