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让那群人死死盯住,听到没?”
“放心,这些都是自己人,哪怕董事长来也没用。”
得到他这番保证,宴九这才拿着枪,朝着隔壁的房间走去。
整层楼面上没有一个人,空旷得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回荡。
不过短短十几步的路,她却走得格外的沉,那眼神 中更是闪着冷冽。
直到站定在傅司的病房前。
她看着眼前这一扇门,那因为病号服太多宽大而遮盖的手忍不住将枪支握紧了几分。
随后终于拧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此时傅司正背对着她坐在病床上,望着楼下的小花园,神 色沉重。
一听到门锁的声音,以为是医生给他换药,便下意识地回身看去。
不想,却看到多日没见的宴九正站那里。
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他却感觉自己恍如隔世一般。
她瘦了。
那下巴都尖了不少。
脸色还是那么苍白,看上去格外的病弱。
傅司想到她那天浑身都被血染透的裙子,当下忍不住就道:“你怎么来了?伤都还没有好,怎么能随便跑出来,万一牵扯到伤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