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傅司细想了下,怪不得那天在船上她看着自己时神 情如此怪异,也怪不得从那天开始之后她对自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甚至还主动道歉坦白那次的确是利用他去骗宴敏远。
那时候他还想着宴九大概是愧疚才会这样。
不想原来根本是她眼尖识破了自己的身份,才会用自己人的态度来对待自己。
可笑他还以为自己的默默守护终于换来了她对自己有意,以为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结果人家哪里是对自己有意,人家只是把自己当成了战友!
还是几年前交锋过的战友。
傅司一想到这里,不禁脑海中回忆起当时那一幕。
其实那件事的细枝末节他已经记不清了,只清楚记得那时候是军区大演练,是他指挥坐镇的,当时他正坐在大本营,结果一出门就被人偷袭,他当下反击,结果把人给弄伤了。
于是立刻把人送去了军医处,就看到那兵蛋子缩在自己怀里,人长得格外瘦小,树枝插在腿上,疼得看上去都快哭了。
当时看到那副场景的时候,也不知怎么了他就鬼使神 差地挽起袖子想给他借点力,熬过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