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上,“砰”地一下,发出了好大的声响,“宴九!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房间内紧张的压迫感袭来。
如果这会儿站得是宴敏远或者是宴亦陌,大概早就跪下来瑟瑟发抖地求饶,或者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但可惜此时面对的是宴九。
这个在部队里历练了十年的人,哪里会那么容易害怕。
她依旧端坐在那里,完全没有受到丝毫惊吓地道:“知道啊,在和我爸,宴家的家主说话。”
“你别以为现在你母亲被你接走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只要她还在s市,我想把她揪出来,易如反掌!”
“不用揪,你要是想见她,我等会儿叫人亲自把她送回宴家,您想怎么样都可以。”
宴九在说这话的时候,眉眼带着比十一月飞雪还要清冷的平静。
宴国怀怒意一滞,“你什么意思 ?”
“我这么多年为了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毕竟你还没死呢,法律上你还是她的丈夫,是她一生相伴到老,不离不弃的人。我也应该给你点机会才对,免得以后你人到百年突然心怀愧疚,觉得自己作为丈夫太失败,那就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是了。”
宴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