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凑合了一晚后,第二天一早库恩就找了自己手下的人开车打算送他们两个人走。
傅司身上有伤,只能小心翼翼的搀扶进车子。
从头到尾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宴九知道,其实他并不好受。
毕竟刚受伤醒过来才一天就这样搬动,很影响伤势的愈合。
再加上这里的道路也不平坦,一路上颠簸的很。
不过三个小时的路程,傅司的额头上已经冷汗都冒出来了,可脸上的神 色还是保持不变,硬生生的挺着。
反倒是宴九最后看不过去了,傅司这种常年在枪林弹雨里走过来的人能疼得脸上都没了血色,肯定是真受不住。
一到了机场,等那辆车离开后,宴九就偷偷地又折返了出去,找了一家不错的酒店,订了一间套房,把人送进了房间里。
傅司看她这样兜了一大圈,却最后没有登机,忍着伤口的疼,问道:“不是今天要回去吗?”
宴九把他小心翼翼地安置上了床,说道:“不回去,你这伤经不起折腾。”
傅司一听这话,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宴九,立刻皱眉:“我没事的。”
“你疼得脸都白了,还没事?”宴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