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大厅内,宴敏远正坐在那里,脸上消瘦得颧骨都有些微突,那精烁的眼睛看上去亮得有些渗人。
宴九将相框放在供桌上,冷冷地笑了,“你倒是还挺敢作敢当的。”
宴敏远听了,霍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有什么不敢做不敢当的!我又没有错!”
“你把我母亲的遗像丢出去,居然还没错?”宴九冷戾地轻笑了一声,那声音让周围的佣人们都有些头皮发麻了起来,纷纷自觉地退下,不敢打扰。
毕竟这些都是主家的事,他们这些人不过是拿钱工作的佣人罢了,主人家的事情还是少知道、少掺和比较好。
大厅里顿时空荡了起来,只除了傅司还站在那里。
他作为宴九的保镖,以及男朋友足够有资格站在那里。
当然,他也不仅仅是为了这些。
主要是自从严戈和他提醒过,让他派人24小时盯着后,他就完全和宴九捆绑在了一起,白天他为了能盯着宴九,就找了个机会偷偷把办公室里的天花板洒水器弄坏,整整淋了一晚上,把整个办公室全都泡烂了,然后他就迁出自己的办公室,光明正大的进了宴九的办公室暂时一起工作。
而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