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回答:“明天吧。”
可严戈却说:“今天下午我有时间。”
傅司看了下时间,拒绝了他的要求,“不行,我现在在郊外。”
“现在不是上班时间么,你在郊外干嘛?”严戈很是奇怪地问道。
傅司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摆放的东西,冷峻的声音里带着为难,“这里的人收拾出了点宴九母亲的遗物,我来拿。”
不想严戈一听到这话,却很是高兴,“太好了你把这些东西给我。”
这回轮到傅司不解了,“你要这些干什么?”
“你说呢!”严戈言语里满是嫌弃的意味。
傅司想了下,才明白过来他应该是用来治疗。
这段时间他也经常在看那些心理上的书,想来严戈是用这些遗物做个试探。
当下,他就应了下来,“那我明天把东西和人一起给你送过去。”
“好吧,明天下午我等你。”
“好。”
电话挂断后,傅司将桌上那些东西全都放到了自己的车里,就此离去。
等到了第二天中午,宴九午睡出来后,她发现桌上干干净净,什么文件都没有。
这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