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喽,宴九似乎非常的困,才刚上车,她就靠在后车座上打起了瞌睡。
傅司正巧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在外面说了几句,等再坐进车里的时候就发现,车后座的人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让傅司不由得皱眉。
他觉得还是早点把人送回去休息才行。
可车子才启动,后车座的人就皱了下鼻子,像是非常讨厌被吵醒的样子。
傅司想了想,看她既然睡得那么熟,索性就让她在车里睡着,自己先上楼和严戈聊几句。
于是,他脱了西装轻轻地盖在她身上,又把车窗降了一些,让空气流通,最后锁了车门,就重新折返了回去。
严戈一看到他就面露惊愕,“你怎么那么快?”
“她进了车子就睡着了,所以我上来问问。”傅司不想和他废话,直接就问:“她如何?”
提及到宴九,严戈的脸上也是一副很疲惫的样子,他靠在椅背上,叹息地道:“她很聪明,和我真假参半的说,企图混淆我。”
足足一个下午,她的表现可以算得上是不悲不喜,不咸不淡,一副全都看透的样子。
无论他怎么说,就是撬不开她的嘴。
一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