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九在宴国怀面前哭过。
她在宴国怀面前永远浑身竖着冰冷的刺,就好像两个人是仇敌一般。
现在她哭了,那肯定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然而宴九只是摇头,“没有,对那种人流眼泪,不值得。”
她不是为宴国怀哭。
她只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活成了这样。
“别哭,有我在。”傅司将她揽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哄道。
宴九回过神 ,看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不禁挑眉,“我怎么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会借机占我便宜了。”
瞧瞧这动作,多么的熟练。
昨晚上他好像也是这么抱着自己的。
但傅司却堂堂正正地说:“不是占你便宜,是安慰你。”
只是他刚松开手,目光正好落在了她的勃颈处,原本只是冷肃的眉宇倏地黑沉了下来,眼里隐隐跳动着弑杀的气息,一字一句几乎是克制着巨大的怒意问:“他掐你了?”
宴九啊了一声,随后才反应过来,笑道:“怎么样,我脖子上这个画得棒不棒?”
傅司心头酝酿起的风暴就此戛然而止,画得?
怪不得他说中午的时候这丝巾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