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不太明白为什么宴九那么笃定库恩会办这件事,但既然她这么说了,那应该不会有假。
于是便没有再纠结这件事了。
随后的几天宴国怀果然没有再来找傅司麻烦。
傅司则立刻重新和严戈确定了时间,带宴九过去喝他的柠檬水。
这一喝,就是一下午。
还一连喝了大半个月。
不得不说严戈这个心理医生的确厉害,虽然他无法确认宴九心里的症结是什么,但是随着聊天次数的增加,渐渐地,宴九嗜睡的症状开始减轻。
对于这个问题傅司在第一时间告诉了严戈,但严戈却没有任何松快的神 色。
“如果是别人这样,我会很高兴,但如果是你家大小姐,我只能说是松口气,却不能高兴。”
傅司不解地问:“为什么?”
严戈哀叹地扶额,“她太会装了,每次和她聊天,我刚一起话头,她就把我往沟里带,甚至我有几次想给她催眠,结果她都很机警。”
傅司一听,就此沉默了下来,然后才说道:“她没那么容易被催眠的。”
他们都是部队出身的,对于这种东西都是有反侦察和基本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