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要被困在这个牢笼里。
“那这件事你就这样算了?如果真的不是,说不定你还可以找到自己的亲身父亲。”傅司和她并肩站在那里,看着天际线有一道耀眼的闪电极快地闪过,明亮的光线照得如白昼一般。
宴九目光定定地望着前方,“无所谓了,都这么多年过去,说不定他都已经另外结婚成家了,何必去打扰。”
傅司继续问道:“那万一他没有呢?”
只听宴九嗤地一声,“这世界上有哪个男人会守身如玉一辈子的?”
傅司立刻回答:“有。”
宴九愣了愣,转过头,只见傅司黑漆漆的眼神 盯着自己,当即没好气地道:“你除外。”
傅司这下没了话。
“傅司,没有任何人,我也会活下去的,别担心。”
宴九径直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身回到了办公桌前。
傅司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这算自我欺骗和暗示吗?
用这些话压制着自己心里最真的情绪,比如悲伤、绝望和崩溃。
“还有我……”
傅司的话被一声轰隆的雷声掩过,随后他口袋里的电话细微的震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