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发病,现在还要面对蒋怡的死因。
就感觉她的母亲不是母亲,更像是来讨债的。
人都说,子女是前世的债。
怎么到了宴九这边,就成了母亲成了她的债。
而且这个债就好像是梦魇一辈子追随着她一样。
正当他为宴九哀悼那悲惨的人生时就听到傅司随后一句,“还有我的逼迫。”
嗯?
严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自己之前的那个问题。
也就是说,蒋怡斯死因刺激了她的病发之外,还有傅四的逼迫。
逼迫……
这两个字眼实在太容易引发人的遐想了。
“靠!你他妈对一个精神 不能受到刺激的人下手?你还有没有人性!”严戈在义正言辞的唾弃之后,又马上换了一副贱兮兮的口吻,不怀好意地问道:“那你们在床上……是不是战况很激烈啊,都把人弄进医院了,来来来,赶紧说说,让我也……”
电话那头严戈的话还未完,傅司就已经果断的按掉了电话。
留在严戈的只剩下“嘟嘟嘟——”地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