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在部队里是最优秀的她怎么能忍这种评价,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为自己辩证,“我现在是病人。”
然后一口喝掉了勺子里的米粥。
坐在床边的傅司嗯了一声,径直道:“等这件事结束,回去好好训练。”
宴九愣了好久,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傅司垂眸,吹着勺子里的米粥,再次重复:“回去好好训练。”
宴九侧了下头,迟疑地问:“你是不是照顾我,照顾的精神 恍惚了。”
傅司将米粥再次递到了她唇边,垂眼看着她,“没有,到时候就让你回去。”
宴九皱了皱眉,“你要给我开后门?”
傅司不答反问:“你想开吗?”
宴九摇头,“不要。”
做叛徒已经够恶心了,做了叛徒还要走后门,那就是恶心至极的事。
“那就靠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回去。”傅司声音淡淡地道。
宴九拧着眉,偏过头道:“你明明知道,我是奸细。”
傅司没有坚持继续喂她喝粥,将碗放到了一边,道:“可如果你把宴氏交给军方呢?”
宴九把头转了回来,瞪着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