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部队的安危,宴氏的未来,所以才宁愿不治,也要死死的压在心里。
所以,由他来再合适不过了。
严戈看他肯定的样子,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吧,就点头,“也行,能让她说,谁来都一样。这样吧,以后每天晚上我给你开个小灶,九点半严医生准时开课哦。”
他说着说着就又玩闹了起来。
好在傅司早就习惯了他的套路,只是平静地回了句:“好。”
“那我去给你写药单。”
“嗯。”
严戈的药单其实很简单,就两种药,其中还开了点维生素c。
宴九看到药,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很糟糕?”
居然都已经到了吃精神 药物的地步了?
傅司怕她多想,连忙说:“不是,你的情况还好,因为这段时间你发病次数变多,吃点药稳定一下比较。”
宴九还是怀疑,“你没骗我?”
“没有。”傅司把药片拿了出来,又端了一杯温水到她面前,“不过严戈说你不愿意沟通交流,这让他无法找到病症,以此缓解和治愈。”
宴九沉默的接过茶杯,没有说话。
“不过,我后来问他可不可以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