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蹙了下眉心,道:“和我不必说这个字。”
宴九没有说话,只是唇角弯起,无声地一个笑。
傅司站在屋内看着她坐在那里。
自从那天他说完那些话后,宴九就再也没有提过任何只字片语,就像是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
他不知道,宴九是故意不说,还是真的忘记了。
只庆幸自己还好后来说把她送回部队,这才多少让她有了想要重新站起来的动力。
只要她有动力就好。
不管是什么,她只要肯振作,那就什么都好。
……
当天下午严戈就又来陪宴九闲聊了。
自从傅司把他的活儿抢走之后,他就每天拿着高额的咨询费过来和宴九聊天。
不对,其实都已经算不上是闲聊了,基本上是他欠欠的想挖宴九和傅司那些情侣事,最后总是被虐了个心肝脾肺肾疼。
“我说,你们就没吵架之类的吗?就像前几天你掐他脖子那种的。”严戈不服气地问道。
宴九惬意地靠在椅背上,喝着严戈带来的苏打水,看上去美滋滋的很,“没有。”
严戈哼了一声,完全不相信地道:“不可能吧,要是不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