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把人一送到老宅后,因为那批事关库恩的货出了点问题就先暂时回去了,让宴九自己进老宅。
只是刚进大厅,就看见宴国怀正坐在沙发上,看上去像是在等她。
“爸。”即使在双方都已清楚的情况下,但宴国怀既然不想戳破这层窗户纸,那她也很乐意和他演下去。
果然就看见宴国怀嗯了一声,说:“听说你病了。”
宴九将行李袋放在了脚边,坐在了他的对面,“发烧,四十度。”
傍晚时分,大厅里的灯已经亮起,明亮的光线映在他的侧脸,打出一道沉沉的暗影,“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发烧了。”
“可能着凉吧,空调开太低了。”宴九的谎话也是张口就来,反正也没办法去证明了,还不都是她说了算。
但宴国怀也是老狐狸,没再纠结怎么发的烧,而是问:“那怎么不让家里的人送你去,反而让傅四大老远的翻墙送你去。”
他用了翻墙这两个字,分明是查了大门口的监控记录。
宴九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不想闹太大,免得惊动你休息。”
这鬼扯的理由估计也只有她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了。
宴国光缓慢的将目光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