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那大红大黄的靓丽颜色极为明艳。
特别是在这强烈的阳光下,那繁花满树红的样子真是热烈极了。
接着就听到他说:“我已经不管宴氏的事了,你自己看着办。”
宴九当然不可能这么比他一句话给打发了,立刻问道:“那你以前为什么要给他运?”
宴国怀在那扶桑上修修剪剪,头也不抬地道:“双方合作,行个方便,很正常。”
宴九皱眉,“可这样的话,我们这一年会亏损很多。”
她觉得,以宴国怀的性子不可能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这么多年来,船员的人工费,船只的运输燃料耗材费,加起来可不是小钱。
就见宴国怀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修建地道:“不会,他自己的货时间跨度也很长,而且货不多,你可以装一半自己宴氏名下的货。”
“那他都是些什么货?”宴九问道。
宴国怀不在意地道:“药或者是军火。”
“好,我知道了。”
宴九起身就往老宅里走去。
但才刚要走,就听到宴国怀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七月底我打算再开一次董事会,提议你为总裁,阿远那个病一时半会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