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但是却集体出现了问题,会不会是船出现了什么问题?”
傅司沉吟了片刻,神 情严肃,“可是在同一条船上,船长和副手为什么没事?”
船长是整个船只职位最大的。
船只的任何地方他都能随意出入。
按理说不可能触及不到才对。
“但你别忘了,船长和副手只需要把舵,盯着驾驶室就好,但是其余的手下却是要在整个船里面来来回回跑的,万一是在船的其他地方呢。”宴九这话似后也提醒了一番。
只是如果要按照船员们的行动轨迹来看的话,傅司有些皱起了眉头,“那这个范围很大。”
宴九看着手里那些文件,深深地叹道:“还有范围更大的,明天中午前把之前船员生病的所有记录都给我调出来,凡是有签过大病医保的都给我送过来吧。”
“你确定?”傅司被她这一句话算是震撼到了。
之前所有船员生病记录,那可不是一两个文件就能解决的。
最起码得用麻袋来装才行。
如果她打算这样看,估计十天半个月都看不完。
可宴九却心累的表示:“确定啊,那女人说之前报销的时候宴国怀非常痛快就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