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显然是被挂断了。
宴九坐在椅子上,脸色冷漠而又麻木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电脑,一动也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重新敲打起了键盘,脸上已将表情整理得一干二净,再也看不出丝毫的异常。
谁都不知道,在那个晚上有个电话曾打给她。
宴九还是每天都上下班,情绪稳定,偶尔还会去严戈那里喝点苏打水。
八月的夏季,如烤炉般炙热的温度让人实在是受不了。
可宴九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时不时的就在阳光底下暴晒着。
还好她的皮肤没那么容易晒黑,在这种程度下只是晒得皮肤有点发红而已。
擦点芦荟,睡一晚上,第二天又恢复如初。
傅司在她慢悠悠的状态下,等待了半个月,见她还没有要收拾离开的样子,不禁忍不住地问道:“你还不打算走吗?”
“嗯,想把你送过去之后再走。”宴九的笔顿了顿,然后才平静地道。
傅司皱眉,“我说了,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就好。”
可宴九却格外的坚持,“不要,我想亲眼看着你过去,这样我也好放心离开。”
傅司看到她这样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