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地落在宴九的身上。
“他人都不在,怎么可能有声音,不要在胡说八道了。”
宴九看着那条走廊,再次道:“可是我感觉好像真的有声音,爸爸说不定他……”
她的话还未完,就听宴国怀说:“就算他真的在,我也不会去看他的。”
宴九笑了笑,靠在拐角的墙边,懒散地问:“那爸爸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宴敏远接回来?”
宴国怀眼神 冷冷,“一个废物,接回来干什么?惹我生气吗?”
宴九漫不经心地说:“这也不一定吧,公司现在就我一个人撑着其实也挺吃力的,我想着还是让他回来,总裁不行,副总也没问题啊,反正副总的位置也空着。”
她那话里的意味深长让在风浪里闯了那么多年的宴国怀难得有了紧张感,于是断然道:“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让他这种蠢货再进宴氏。”
“爸,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的。”宴九还在劝说。
可她的劝说对宴国怀来说根本就是不怀好意,所以他的态度越发的冷酷和无情,“他太让我失望了,以后都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了。”
说着就大步往楼上走去,
“好,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