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个字:“好。”
两个人在缓和了几分钟后,再次朝着山下走去。
只是这一次,傅司不再只是和她肩并肩,而是紧紧牵着她的手,往下走去。
等走回老宅,傅司已经浑身都湿透了。
倒是宴九还好一点,因为傅司把伞都遮在她的头顶,不过也只仅限于上半身。
下半身的裤子被溅起的雨水打湿了个彻底。
于是她连忙对傅司说道:“你浑身都湿透了,赶紧上楼去洗个澡吧。”
说着自己也打算上楼去了。
虽说是夏天,但这湿透的裤腿冰冰凉凉的贴在自己的腿上还是很难受的。
但才刚要上台阶,手就被微微一个用力,给拽了回去。
他把人揽进怀里,声音沙哑地问:“我刚没做梦吧?”
宴九看他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的唇,不禁缩了缩脖子,“嗯,你在做梦。”
傅司把人往自己的怀里扣了扣,说:“那我还想再做一次。”
“……”
这话怎么那么有歧义呢?
什么叫再做一次啊。
“再做一次。”
傅司的言辞间不容拒绝,强势地就要